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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【116】寺廟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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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16】寺廟裏的歡纏(你們懂的,極美)

遠遠看去,千年古剎海慧寺被淡寂的月色籠罩著。清風明月,松濤陣陣,倒是個有靈氣的好地方。

顏千夏折了根小松枝,跟在慕容烈的身後,今夜慕容烈只帶她和年錦同行。腳踩過了枯枝,吱嘎的聲響在林中回響。

“累了?”慕容烈回過頭來,向顏千夏伸出了手。

顏千夏擺擺手,大口地喘著氣,拿絹帕擦著額上的汗。汗水已經把衣衫濕透了,兩條腿也在發軟打顫。月光照在她紅撲撲的臉上,顆顆汗水晶瑩剔透。

這段山路一來陡峭,二來古寺百年前有護駕之功,所以百官到此都得下馬,步行上山。慕容烈志在天下,必會對這些代表民心的地方表示尊重,因而也帶著顏千夏步行。他本是想背著顏千夏的,可顏千夏打定主意要好好鍛煉身體,所以堅持自己爬上山來。

“皇上,您看。”年錦一眼看到山門前立著的幾個身影,立刻上前兩步,擋在了慕容烈的身前,手也按住了劍鞘。

“慕容兄。”前面的身影大步迎上前來,雙手抱拳,打著哈哈向他行禮。

“寧王爺。”慕容烈輕一拱手,回了禮。

“恭侯多時了,請。”寧王側身,態度非常尊敬。

“請。”慕容烈一撂袍擺,大步往前走去。

寧王的目光從顏千夏面上掃過,毫不掩飾他的驚艷。顏千夏掃了他一眼,緊跟在了慕容烈身後,年錦上前時卻用肩膀故意撞了寧王一下,寧王看顏千夏看得入神了,居然被這下撞得退了好幾步。

“大膽。”寧王的侍衛們立刻發難,刷刷幾聲響,兵器出鞘,對準了慕容烈和年錦。

慕容烈轉過身來,冷夜般的眼神掃過了侍衛們,落到寧王的身上。

“放肆。”寧王低斥一聲,侍衛們連忙收起了刀,退到一邊。

“慕容兄,請。”寧王又笑呵呵走上來,顏千夏覺著,這又是個笑面虎。

寺中和尚們都已經避開,隱隱有木魚和誦經聲在夜中傳來。偏殿裏擺著兩張小幾,幾上有素菜和清茶。

“請。”寧王率先在右側坐下,慕容烈攜顏千夏坐到了左側。左尊,右卑,寧王面子上的功夫做得很足。

“寧王有話請說。”慕容烈手執茶壺,給顏千夏倒了茶,淡然問道。

寧王的目光又溜到顏千夏的臉上去了,他呆了幾秒,才看向慕容烈,笑著說道:“只是想和慕容兄聚聚,自上次一別,已有兩載。”

慕容烈垂下眼簾,輕輕吹開茶末,輕品了一口茶。

“千夏公主,也愈加美|艷了。”寧王又看向了顏千夏,他的眉眼和魏王有幾分相似,父子倆都有顆色|狼的心。

顏千夏唇角彎了彎,淺淺一笑,“寧王不是來看本公主有沒有變醜的吧?”

寧王呵呵一笑,端起茶來,又說道:“其實本王是聽聞了一些傳言,傳說……千夏公主乃狐妖轉世,她的血可讓人長生,當然,這些謠言無非是些屑小之輩弄出來的,千夏公主乃鳳格之體,怎會有這些妖孽之事發生。”

“本公主就是狐妖啊。”顏千夏打斷他的話,笑吟吟地站了起來,走過去,彎了腰,慢慢俯身。殿中一片靜,顏千夏伸了一只手指,輕輕擡起他的下巴,小聲說道:“寧王殿下,你是不是也想喝我一碗血?”

“不敢、哪裏……”寧王都結巴了起來,顏千夏的臉貼得這麽近,讓他頓時血流加速,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。

“回來。”慕容烈低斥一聲,顏千夏卻沒理他,而是拿了那把鋥亮的小刀出來,亮晃晃的刀鋒嚇了寧王一跳,剛湧上來的熱血又急速往下墜去,高大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。

“你要幹什麽?”他伸了手,指著顏千夏,結結巴巴地問。

顏千夏皺了眉,這樣的膽小如鼠,真讓人從心底裏鄙視。她用刀在他眼前晃了晃,脆聲說道:“我只是想請寧王殿下嘗嘗我的血,看能否讓寧王殿下長命百歲,壽與天齊。”

寧王的眼睛亮了亮,隨即又恢覆了平靜,恢覆好坐姿,搖頭說道:“不敢,千夏公主乃慕容兄的心上人,本王怎敢造次?只是隨意聊聊,公主不必介懷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顏千夏收好了刀,似是自言自語,又似是故意說給他聽,“其實我的血也不好喝,喝了會被毒死的。”

寧王愕然地看著她,顏千夏冷下了臉,扭腰往外走去,“你們男人談吧,我出去賞月。”

顏千夏此時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,天下果真有這樣的傳言,她顏千夏如果離了慕容烈身邊,還不被人抽光血拿去喝了?

“怎麽了?”見她出來,年錦連忙迎來,關切地問道。

“年錦,我曾殺過你妹妹是不是?”顏千夏擡頭看他,認真地問道。

“若你不是千夏公主,這帳不算在你頭上。”年錦低吟幾聲,也認真地回她。

“那我給你當妹妹吧,我賠你一個妹妹。”顏千夏拉住了年錦粗糙的手掌,盯著他的眼睛。年錦臉上閃過幾分錯愕,接著那黝黑的臉便有了幾分羞意,抽回了手掌,吭哧著說道:

“臣怎敢愈矩高攀?”

“是我高攀你,我只是一縷孤魂,連皮囊都是借了你仇人的,承蒙不棄,願與你結拜。”顏千夏說得鏗鏘,年錦深吸了一口氣,退了一步,抱拳說道:

“臣不敢,臣……”

“行了,你願也行,不願也得行。”顏千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拉著就往供奉神佛的大殿走,“你若嫌棄,不願認我為妹妹,那我就吃虧點,當你姐姐。”

哪有這樣的事……年錦哭笑不得,倒被這小女子給將了軍,硬拉到了大殿之中。顏千夏取了兩柱香,在香爐裏點著了,遞了一柱給年錦,自已先跪到了佛像前,恭敬地磕了三個頭,然後清脆地說道:

“神仙在上,請為小女舒舒和大將軍年錦為證,今日結為兄妹,舒舒願隨兄姓年,從今之後,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。”

“這……”年錦為難起來,結拜之事,若不讓慕容烈知道,未免太不把君主放在眼裏,可顏千夏已經盟誓,他若不答應下來,又恐顏千夏

“年錦,這麽大的人世間,我只想要你一個哥哥,給我庇護,可以嗎?”顏千夏仰頭看他,俏麗的眉眼微微浮出幾分可憐巴巴的哀求之意,年錦心中微微一動,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來,沖著佛像磕了個頭。

“從今以後,沒有千夏公主,只有年舒舒。”顏千夏閉上了眼睛,在心裏默默念道。顏千夏的命是要被天下爭的,年舒舒的命,是她自己要爭的。

這一結拜,年錦可就是國舅爺了,他站起來後,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顏千夏,不知如何向慕容烈交待。

“哥哥。”顏千夏大大方方地叫了一聲,然後過來抱住了他的肩,輕輕地說道:“以後不能拋下我。”

“好。”年錦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笨拙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。

月光從大殿古樸斑駁的木門中透進來,慕容烈站在門檻之外,看著殿中的二人,一臉覆雜神情。

“皇上。”年錦看到了慕容烈,連忙拉下了顏千夏的手,心中暗暗叫苦。

“慕容烈,我和年錦結拜成兄妹了,他是你小舅子了。”顏千夏卻嘻嘻一笑,拎著裙擺跑出去,挽住了他的胳膊,歪著頭沖他笑。

“這樣甚好。”慕容烈點頭,顏千夏眨了眨眼睛,又說:“那個,你不升他個官兒以示慶祝?”

“胡說。”慕容烈曲指在她的腦門上輕彈了一下,低聲斥責,“以後這種話不許亂說,朝堂之事豈容婦人亂言,何況他已身居高位,我升他當二皇帝?”

“也行啊,什麽官都有正副二職,他當個副皇帝也行。”顏千夏還是嘻嘻笑,揉著腦門拽著他往前走,“你和寧色|狼談完了?他沒找你討一碗我的血喝?”

對於她主動的親絡,慕容烈很受用,也很擔心,顏千夏的態度轉變得太快,他怕她真是拋開了一切,那樣的顏千夏,他將無論如何也碰不到她的真心。

“慕容烈啊,這古剎真好,頭頂有明月,我們不如在這裏隱居吧,當一對神仙眷侶,像這些和尚們一樣,不問世事,永不下山,每夜裏只用這明月溫酒喝,聽風聲來歌唱,豈非天下第一美事?”

顏千夏仰頭看著明月,又說了一大溜。

“你喜歡這裏?”慕容烈停下腳步,輕擡起她的下巴,盯著她明媚的雙眼。

“啊,喜歡,你不是又準備把這裏賞給我吧?這些和尚也給我?”顏千夏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,清脆如同夜鶯飛出谷。

“可惜,青燈古寺,不允許喝酒吃肉,否則今天真要好好慶祝一下,慕容烈,我是年舒舒,你記住了嗎?”

我是年舒舒,你要記得,世界上曾有一個顏千夏,可是那是別人。

我只是年舒舒,我來自現代,卻跌進浩瀚的時空,我找不到回家的路,我像一條小魚,在望不到頭的銀河裏奮力游走。

我不想再服輸。

“年舒舒。”慕容烈輕品著這個名字,盯著她嬌美的臉。

“你想吻我?”顏千夏唇角揚起來,踮起了腳尖,咬住了他的唇。

“這是佛寺,不能放肆。”他的聲音開始低啞,卻抵擋不住顏千夏主動的進攻。

“你在害怕?”顏千夏瞇了瞇眼睛,小聲說道:“慕容烈,這天下還有你害怕的事麽?”

慕容烈的手掌掐住她的纖腰,唇掃過她光潔的額頭,“你在玩火。”

“我們玩火玩得還少嗎?”顏千夏卻笑了起來,掙開他的手,大步往偏殿走去,寧王正站在臺階上,怔怔地看著她。

“寧王殿下,還不回去當皇帝?你弟弟可在準備新衣裳了。”顏千夏冷冷掃他一眼,提起裙擺,快步走進了大殿。院中已起風,吹得古樹瑟瑟發抖。

寧王|剛和慕容烈談的就是登基之事,慕容烈借兵給他,擊敗肅王,他以五座城池做為回報,並且結為永遠的盟友。

盟友這事,誰都知道是假的,城池能給,也能收。

慕容烈要的就是魏國也亂起來。

可顏千夏語氣裏毫不掩飾的譏諷讓寧王臉色微變了一下,他拉長了臉,向慕容烈拱了拱手,領著人快步往山廟外走去。

“舒舒,不可如此尖銳。”慕容烈低斥一聲。

顏千夏卻冷冷一笑,不屑地說道:“這種色|欲熏心的小人,在亂世之中必不得長命,我怕他幹什麽?不過,若你沒這本事護住我,那就另當別論。”

她才說完,右臂就落進了慕容烈的大掌之內,他一個用力,把她拉回了懷中。二人靜靜看了半晌,慕容烈突然就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。

罷了,不管是尖銳的舒舒,還是倔強的舒舒,還是巧笑嫣然的舒舒,都是他愛上的那個舒舒。不管她真心還是假意,此時他只想好好的擁有她的美。

他這一生,無非是想要一個能讓他舒心暖心的女人罷了,別人都做不到,只有這個女人,能牽動他心。

終有一日,他能拔掉她心裏的刺,暖了她的心,融了她的身,讓她眼中只有他。

“你在佛祖前面宣|淫,也不怕下地獄?”顏千夏微瞇著眼睛,咬住了紅唇,滿臉的挑釁。

“我會拉著我的愛妻一起刀山火海,碧落黃泉,舒舒,你又怕不怕?”慕容烈低笑起來,一揮手,強大的掌風將木門關上,那沈悶的聲音在此時聽起來卻帶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欲|念。

他猛地將她抱起,就抱著她的腰,把她嬌弱的身子高高頂起,她尖叫著,雙手摟住了他的肩,綰發的釵從發間滑落……咣當……跌得脆響,一頭青絲如瀑布般一洩而下,衣衫滑落到手臂上,雪|肌和青絲,紅唇和貝齒,慕容烈被她誘得成了一團火焰。

他把她抵在了脫漆斑駁的圓柱上,她的雙腿立刻纏了上來,緊緊地盤在他的腰上。她柔若無骨的雙手,飛快地扯開了他領上的祥龍盤扣,冰涼的指肚伸進了他的衣中,撫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
媚術啊,媚術,顏千夏還是用上了它。

最快的,最直接的進入七國王宮的辦法,莫過於讓慕容烈為她辦到。

顏千夏兜兜轉轉,她還是回到了最初的路上。她最不想利用人,卻又不得不開始走這條路。

他的手指強悍地撕開她的裙,扯下她的襦褲,白色的褲子掛在她嬌白的右小腿上,更有種淫|糜的誘|惑。

她的衣衫褪到背上,胸|乳如兩朵晶瑩的雪蓮盛開,纖腰不盈一握,雪|白柔軟,刺|激著男人最原始的占|有|欲。

女人的身體,有世間最具沖擊力的美,是最淩厲的武器。

殿中只有一對即將燃盡的紅燭,細細的風固執地從關上的木門縫隙裏鉆入,搖曳著燭光。地上,兩團影子緊緊地融在了一起,早已分不出彼此。

她迷蒙著一雙嫵媚水眸,第一次投入地享受到他給的熱潮之中。

他有些急迫地闖進讓他瘋狂的蜜處,她被他的強悍撕裂得疼痛,淚珠兒刷地滑了下來。感覺到肩膀上的濕潤,他知道她哭了,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還要銷|魂磨人,讓他無法放開。

他撤出,她縮緊,迅速恢覆密合,他又擠入,她被迫綻放,蕊兒被重重搗弄,她嗚咽,劇烈的疼和尖銳的快感矛盾攙雜,無論他是抽出還是撐入,她都又痛又舒服……

那大佛在燭光下靜靜地看二人。

一個妄圖逆天。

一個妄想征服。

他和她,都有著最野的心。不畏世俗,不畏艱難。

幽|穴急急的抽緊,她的身子往後弓去,緊咬紅唇,卻依然無法壓抑那難耐的輕吟……她被他推上了快|慰的沸點,漸漸的,她耳中,她眼前,都只有他在重重抵入她時,一聲一聲地低吼:舒舒,看清楚,看著我,告訴我,誰在你身子裏……誰是你的丈夫,誰是你的天,誰才有能力庇護你……把你的心給我,一丁點兒都不許再想著別人……

龍珠在她胸前亂晃著,突然間,白光陡然沖出,那條游龍清吟咆哮,長尾卷起正在歡纏的兩個人,把他二人重重地拋向空中……

一切,毫無預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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